他追求知识、哲理、趣味的统一:在娓娓絮语中,针砭时弊,纵谈文史,描摹风物,探寻人情物理,显示着爱智者的“博识”与“理智”,无“卖智与炫学”之嫌,却自有亲切、通达的风致。从容描绘中浸透着作家的闲适趣味。“蕴藉而诙谐”的“淡淡的喜悦”里,掺杂着几分忧郁、惆怅。文字表达上则大巧若拙,举重若轻,构成了“平和冲淡”的境界,同时注重适度的含蓄,另有一种“涩味”。不同程度上体现了上述风格的《乌篷船》《碰伤》《卖汽水的人》《谈酒》《吃茶》等名篇吸引了众多的读者,彻底打破了美文不能用白话的迷信。 [18] (责任编辑:) |